前言 一直以來,我總覺得在我的身體里住著不止一個靈魂,我總是定期,不定期的用不同的身份去生活,用不同的眼光去感受世界。有人說我是個瘋子,我從不這么認為,可是既然我沒瘋,那么就是這個世界瘋了。于是,我養成了寫日記的習慣。我的日記記得不僅是我的經歷,也包括了很多和我一樣人的經歷。 2005年6月22號 晴 高溫 住在我隔壁的是個叫冷雨的漂亮女孩,她有一頭柔順的秀發。在我的印象中,她總是獨來獨往。聽說她是一個護士,每天下午在八寶山附近的一個醫院上班,深夜獨自走夜路回家......這已經持續了很長時間。 我并不是一個齷齪的人,更無意打探別人的隱私。但是,不得不承認,我的好奇心大到了無以復加的程度,終于,在一個晴朗午夜,我跟蹤了她。 清冷的月光照在一座公墓的大門上,冷雨徑直走了進去。說來也怪,明明剛才還是冷冷清清的公墓,突然之間就熱鬧起來了,有遛鳥的老頭,打太極拳的老太太……一個戴白帽子的小女孩站在了冷雨的面前,冷雨站住了,看著她,并沒有說話。旁邊的一個提著鳥籠子的老頭湊過來告訴冷雨說:“這個小姑娘是得白血病死的,剛剛才下葬,化療把頭發都化光了。”戴白帽子的女孩說:“姐姐,你的頭發真好看,給我好嗎?”冷雨冷冷地說:“不行,你的墳頭也有草,我的怎么能給你?” 小姑娘并不打算放棄自己的決定,過來就拽冷雨的頭發,隨著一團團的頭發掉下來,瞬間就變成了草。這時冷雨轉過頭來看著我:“幫我梳梳頭發……我頭發亂了……”說著向我撲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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